“说吧,让我听听隔了这么多年让你愿意回头的难事是什么?”
祁渊说着就放松了身体,靠在红色的扶手椅上,翘起了腿等待着张静的下文。
“渝州市南区的一个拆迁,没有征得原住民的全部同意……有人过来闹事驱赶也没人管,我……我的一个朋友被打的住院了,还有人过来威胁……”
“不同意的原因肯定是价格没谈好吧,这年头穷山恶水出刁民,渝州市那边可是个穷地方,国内标注的十大贫困县,渝州市可以下就占了两下。”
“这年头都是要做成绩给上面看的,这些人贪得无厌乱要钱,堵了别人的路自然是要得教训的,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张静继续抿着唇,祁渊也跟着不说话。
“我……我朋友家里还有生病的长辈,需要……需要……”
“需要多少?”
“那些人还经常过来骚扰,还改了他的档案。”
这个才是最要命的,以后出行都要受到限制了,张静如果真的有办法也不会回来找祁渊了。
祁渊又跟着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就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你朋友可是真有能耐,被人这样给教训了。”
“男的?和你只是朋友,没有别的关系了?”
张静抬头看着祁渊,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问,不过张静还是如实的开口解释。
“嗯,她是我认识很久的同学,以前在大学里帮过我,我很感激。”
“就只有感激?你对他就没有其他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