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炤从身后走过来:“你小子既然喜欢人家,为什么啥话都不说?”
“既然都不见了,还有什么可说的?”盛铭扬苦笑,“我兄长背叛大越,势必会被处以极刑,到时我肩上的责任,都不允许我再去上京,而她原本该是在京都永远平安的小郡主,而不是边关的沙棘。”
说完,他转身进了王府,再也不去看,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追上去。
上京。
慕容邺给地十日之期就要到了,眼瞧着要天亮,萧靖尘却坐在廊下,静静地看着月色,丝毫不着急。
周念醒来不见他,便拿了件外套出来,瞧见他果然在廊下站着。
成婚这些日子,她发现萧靖尘若是遇到什么解不开的难题,就会站在廊下,有时甚至是一整晚地站着。
“靖尘,你别担心,要相信俞王。”周念安抚他道,“俞王久经沙场,不会出现问题。”
“我知道,我也不担心。”萧靖尘将她拥入怀中,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就算信回不来,我也会将上京所有西亚国的细作都断掉,将慕容邺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