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陈录从外面走进来,径直走向被铁链束缚着的蓬头垢面的母亲。
陈录抬起她的下巴,沙哑之中带着无尽兴奋的语气,“她今天又去出任务了,受了不轻的伤,被人捅了三刀,不过这丫头有一点倒是和你很像,那便是倔,流血流的脸都白了,却还死撑着不肯服一句软。”
他噙着笑,“你说,你们母女这是何苦?”
蓬头垢面的女人似乎抬起了头,有些干裂的嘴唇不知道对着陈录说了什么,换来的是毫不留情的一记重击。
画面一转又到了另外一个阴暗的房间之中。
这倒不是暗室,可看上去也没什么分别,这是戚若渔这些年住的地方,完全背着光,如同戚若渔的人生一般,看不到丝毫的光亮和希望。
她身上的伤口还没处理,兴许是受伤的次数多了,便不拿这样的伤当回事了。
戚文烁站在床前,喉头哽塞着想要说话,至少要动一动脚上前将她身上的伤稍微处理一下。
可他身上像是被压着一堆巨石一般,完全动弹不得。
“醒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