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凤栖殿里,文瑾清早起来,在给长林换衣物,搭在额头上摸了摸,发高烧了,八个多月刚会蹦出个类似‘娘’的字眼,哭闹着咿呀直唤文瑾。
文瑾肚子里的也二个多月了,孕吐的厉害,这二年就忙怀孕了,唉。
“昨夜里风大些。小孩儿容易头疼脑热的。”阿嬷宽着文瑾的心,“放宽心。不会有事。”
长林哭闹个不休。
傅景桁这时下了金銮殿进入内室,二月来习惯了回中宫便见到文瑾,这种家的感觉使他颇为依恋,文瑾也很懂事,对他道清湖对岸的事情一概不管,他和她达到了某种和平相处,倒也和谐。
主要是她度量被锻炼的越来越大,对那边几乎无视。以前老拉着他问她和她们,现在不问了,他有点寂寞,想被刺挠一下。
“怎么了?”傅景桁靠近,将手自然搭在文瑾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