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仁笙眼皮跳了一下,看着那黑如焦炭的一坨,声音沉了几分:“你还给谁做过饭?做过几次?”
尽欢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我只在意念里做过,这还是第一次实践,阿笙你别嫌弃就行。”
傅仁笙的眼皮更是突突突突地跳个没完,意念做饭,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看着焦黑如炭,冒着焦味儿,黑硬成一坨的东西,傅仁笙鼓足勇气:“这是一道什么菜吗?”
“看不出来了吗?”尽欢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这你都看不出来吗?多明显啊,你是不是不常去酒楼吃饭啊?”
明显?傅仁笙有些不淡定了,难得心里活动多了起来:“恐怕把天下所有厨子都找来也没人能知道这是道什么菜。”
尽欢看他不说话,又状似苦恼的道:“也对,不周山规矩严明,你们确实很少能出去吃。”
这次傅仁笙连眼角都抽搐了:“什么菜?”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
尽欢开始长篇大论的讲解,神情兴奋的如一只欢乐的小燕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神色有些羞涩为难,又有些害羞,再有些愧疚,极其有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