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栩刚滚到舌尖的教训霎时愣愣地卡住,他的口气竟然带了点哀求的意味,还恶心地喊她“栩”?这种亲昵的称呼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他又要捉弄她了是不是?她下意识挺直了腰杆,坚定地挣脱他的掌握,“请不要这么恶心巴拉地叫我,我的态度因人而异,你很清楚我为什么要对你凶。”
谭少杰委屈地撇撇唇角,像个无辜的孩子,再次拉住她的手:“就一次……偶尔温柔一次,不可以吗?”
如栩用力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别心软。不管他今晚受了什么刺激,或是他在借酒装傻,只要惹上他,就不会有好事。多年的来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她该做的是马上赶人。可是,他的手握得那么紧,一副打定主意死不放开的架势,她只好生气地蹲下去,极不情愿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眸子刹那间又闪亮了几分,“我喝多了。”
她没好气道:“我看出来了。”
“我心情不好。”
“之前打你电话时,我也听出来了。”
“呵,栩……你真聪明,一直都这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