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芝,”蒋文峰继续问案,“你可以选择说还是不说。说,或可从轻发落,不说,那也无妨,本官自有法子查出你的来历。”
兰芝战战兢兢。
在她之前,已经有例子摆在面前。那个推小宫女下水的内侍什么也没说,照样被扒掉了底细。
她心一横,闭着眼睛一指:“是他!指使奴婢的人是他!”
众人顺她所指看去,却是——信王。
信王脑袋一片空白,张了张嘴,想要辩解:“父皇……”
太子原本浑浑噩噩,此时却是一个激灵,吃惊地看着信王。
“是你干的?所以是你陷害孤?”他拔高声音,质问。
信王根本不想搭理他,只想向皇帝解释。
他刚张嘴,太子忽然扑上来,一拳打在他脸上,一边打一边怒骂:“姜成!你这个阴险小人!在父皇面前装得温良礼让,背地里阴险毒辣!你就是看中了太子的位置是不是?以为害了孤就能上位?”
骂完了信王,他又对皇帝喊冤:“父皇!您看看,这都是他的奸计啊!是他故意挑拨,儿臣才……父皇,您千万要看清他的居心啊!”
信王勉强挣脱,脸上已经乌青了一块,也跟着喊冤:“父皇!儿臣可没有鼓动他做这样下作的事,儿臣也是始料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