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俞脾气耐心对除了秦澜之后的其他人向来不太好,他黑眸淡淡扫过一圈人,视线所及之处,有无形的压力,“法治社会,我不想用暴力解决问题,所以,”他扬了扬下巴,“让他们来告诉你们什么叫做遵纪守法。”
几个人往后面看去,只见他们身后,不知何时已经一字排开站了一群黑衣保镖,他们戴着墨镜,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一个顶他们俩,跟演电影似的。
秦澜被薄书俞抱到车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桥上几个人抑扬顿挫的鬼哭狼嚎,她拽了拽薄书俞的袖子,嘱咐道:“别太过火。”
毕竟他们也没太过分。
薄书俞看了眼远处的场景,下一刻也跟着坐了进来:“他们有分寸。”
打不死人,怎么也得让那些人吃吃苦头才行。
车子平缓的驾驶在宽敞的柏油马路上,半个月未见的两人倒是在同一时间选择了沉默。
到达目的地后,薄书俞将她抱下车来。
纵然是晚上,秦澜的脸也是白里透红,她眨着一双眼看他,薄书俞也垂睫扫了她一眼,解释道:“我送你到家就下来。”
明明不愿意走,还非要装作大度的模样,秦澜靠在他结实温暖的胸膛上,有一瞬想笑。
李助理在车里倒是瞧着他们两人今晚和好有门路,他看着他们进了建筑物,想了想,给薄书俞发了个短信过去,自己先开车离开了。
薄书俞将她放在沙发上,短信提示音适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拧了拧眉头,将手机收起来,温声说:“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