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头的人走了以后,咱们能留这儿吃一顿不?”
这几日限行,出门的人少,老太太和连大爷,分别抱着毛毛跟豆豆,还有严青、骆明远,都在家里看电视。
厨房里,老三和老四,一个在片鸭,一个在切鸡丝,厨房很大,十个弟子全在竟然也不觉得拥挤。
巨大的实木案桌上,支着一个银白色的iPad,音箱里传来令人心醉的声音——是严易作为青年企业家代表在发言。
哪怕这人其实是在念枯燥无味的演讲稿,奈何他声音实在是太有磁性,如同东皇之钟,深厚悠鸣,念着大家听不懂的专业术语,也仿佛是情人的呢喃一样。
三朵金花围在旁边,一个个都捂着脸,“妈呀,师公声音这么好听,我耳朵都要怀孕了!”
说实话,虽然严易本人帅得真是人神共愤,奈何他身上生人勿进的气场太强,一般情况下,大家见到他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第二反应就是喊“严先生好!”
根本就想不到犯花痴上面去。
也就是在电视里转播的时候,隔着屏幕,他周身的冷淡气息被冲散不少,才有花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