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睫毛轻眨,睫尖扫过皮肤的感觉很清晰。
禾筝的下巴随即被他的手指给捏住,他眯眼凝着禾筝的脸,青春灵动,分明都已经二十多了,还有未消的少女感,像是为了匹配那个已死之人的相貌。
“不干净?”季平舟又不懂了,颓丧过后便是明显的怒,“不干净你那次喊什么?”
“我喊什么了?”
禾筝蕴藏着哭腔。
特别容易让人心疼。
季平舟被她这招牵制了几年,新婚那夜,他真的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可她一掉眼泪,他就什么都砸不动了,在外面待了一晚上,天亮才回来。
回来时她就蹲在一片废墟中,用弹琴的手一点点收拾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手上划破了也不知道。
他气的心脉连着一整条手臂都在颤抖,在雪里站了一晚上,浑身都是痛的,加之身体又差,被禾筝欺骗的体无完肤,所有的怒加在一起,他像疯了一样,无论她怎么喊都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