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咬红唇,腾出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那生生低呻被接连扼杀在咽喉,只有丝丝缕缕的靡靡顺着鼻音流露,造成哼哼轻音似痛苦抽泣,又如欢愉欣喜。
岂料正在风口浪尖,江长安忽地停下:“白夫人……”
“别叫我白夫人!”姬虞筱眼中荡然付出一丝清明,柔情似水央求道,“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更不喜欢你叫,我想你叫我的名字,狠狠地叫我的名字。”
“虞筱。”
“哎。”姬虞筱轻咬红唇,竟心生一丝羞涩。
江长安飒然一笑:“能引发人心底最根本欲望的两种东西,一个叫拳头,一个叫枕头,也就是暴戾和性。叫出来吧,人活在世上已经是身心俱疲,若是连最基础的暴力与性都无法满足,会疯掉的。”
姬虞筱不是不想放纵,但是身为白府如今家母,传扬出这种苟合的风言风语,本就日渐式微的白府更会雪上加霜,对江长安的名号也必然产生影响。
她压抑了太久,自从踏入白府的那一天起,就必须谨小慎微,拘束俗礼,难以释怀,她已经忘记了事情本该是什么样子。
江长安笑道:“放心,我布下了咒法,无论是天大的动静也绝不会传出这个房间,我可也没有让人听床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