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可以预见，以后每一天都会是这种情况。
快放学的时候，她终于忍无可忍，走到白羽面前。
“你们两个秀恩爱能不能注意一点，影响我学习了。”
单身狗也是要尊严的好吗？
苏殃斜睥她一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坐在第三排，小羽坐在第五排，你正常上课是看不到他的。”
田月月一时梗住，她知道自己后面有一人一鬼在腻歪，就忍不住回头看看，每次都能被她看到两人在甜蜜，这还不够伤人吗？
“不舒服的话，你也可以找个男朋友。”苏殃拍了拍她，颇为自得。
田月月心中一动，又问道：“人跟鬼可以谈恋爱吗？”
虽说鬼没有气色这一说，但她前世也是经历过人事的人，能够看出苏殃今天格外的荡漾，和往常都不一样，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苏殃摇头：“人鬼殊途，怎么可能谈恋爱，你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