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打开一看,眼里满是惊讶。
“这个陆羿,让他抄写案宗,他竟把那些疑案悬案标了出来,还从那些原告被告以及证人的证词里发现了疑点,是个奇人。”
陆羿按秦县令的吩咐换了部门,刚进大牢便闻到了血腥味。
“哈哈……陆书吏,你们读书人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吧?别怕,多来几次就习惯了。”陈狱头笑着说道:“今天要审的这个人嘴巴硬得很,连续几天都没有撬开他的嘴,所以你也未必能写什么。就当是来适应一下,不用紧张。”
啪!啪!啪!
一名狱头拿着鞭子对着吊在那里的青年狠打。
那青年闷哼着,进气多出气少,鲜血从伤口处滴下来,地上一滩的血坑。
“不行啊,陈哥,这人还是不开口。”
“我能见他的案宗吗?”陆羿问。
“当然,陆书吏,你只管看。”陈狱头说道:“之前记录的书吏正好病了,这个案子就交给你来办了。”
陆羿翻看着案宗的内容,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安静的监狱里只有滴答滴答的滴血声。
几个狱头不耐烦了,走到旁边的桌子处坐下来打瞌睡。
本来嘛,他们这县衙的重案也不多。平日里闲散惯了,还真有点不习惯长期办案子。这个家伙真是耽搁了他们不少时间,让他们气不顺,打起来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