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宴还带说话,却无法再张嘴了。
他并不清楚拓跋青雀懂不懂乐器,但此时真真是妾似琵琶斜入抱,凭君翻指弄宫商,软玉温香在怀,恰似春至人间花弄色,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心芳。
刘宴醒来的时候,拓跋青雀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外头已经天亮,刘宴腰酸背痛,感觉整个人都空了。
昨夜里他似乎又经历了一次灵魂出窍一般,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与身体已经彻底融合,他在这个时代找到了切切实实的归属感。
拓跋青雀的身子骨也果真是强悍,一大清早已经带着砦子里的人出去割麦子了。
因为掠子的制作原理很简单,材料也容易搜集和制作,所以他们制作了不少掠子,全员出动去收割麦子。
刘宴站在城楼上,看着麦田里劳作的人们,也被他们的生活热情给感染了。
青虎堡的男丁几乎死绝,但砦子的人们却仍旧对生活抱着热切的希望和无限的活力,这是人间最美的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