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冷笑了几声,一言不发的便飘然出门去了。余飞的举动,更令大来当内的人们,惊疑莫测,是吉是凶,只有等他回来再说的了。
余飞刚回来,得到这桩消息,马上又走,可是这一走,当铺里上上下下足足盼望了两天两夜。大老板二老板在这两天两夜里,寝食不安,头发都愁得白了一大半。幸喜这两天以内,当主还没有持票取赎。两眼望穿的盼望余飞,盼望到第三天天色刚亮,铺里徒弟伙计们,起身得早早的,偶然到后面,经过余飞寄宿的一间窗口,忽见余飞在床上蒙头大睡,呼声如雷,忙去通报大老板二老板。两位老板素知余飞忽来忽往,举动不测,平时连问都不敢问,这次可不一样,这块老招牌,和两位老板的性命,可以说都在余飞手心里了。两人身不由己的飞步赶往余飞卧室门外,一看门是虚掩着的,两人推开了半扇门,轻手轻脚,偏着身,走了进去,正想叫醒余飞,问个明白,猛地一眼瞧见桌上一条铜镇尺,压着一张当票和一张信纸,两人拿起当票一看,惊得几乎喊出声来,原来这张当票,正是那三尊白玉三星的原票。再看那张信笺时,写着“当票已回,从此无人取赎玉三星,当本一千五百两。一月利息若干,算清后,向归飞记名下来往账划取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