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心说完,就起身往楼上去了。
郁南行低声喃喃,时间?他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薄一心下楼喝水已经是快要天亮的时候了,不过两三个小时,一向醒得早的秦姨就起来了,看到客厅你半靠在沙发上的郁南行,她大惊,快步走过去,瞧了瞧他的脸色:“你该不会是一晚上都在这里坐着吧?”
一边伸出手来,要碰一碰郁南行的额头,还未碰到,就被郁南行抓住,很快松开,他勉强笑了一下,声音很微弱:“秦姨,我很好。”
他脸上的神色,怎么也谈不上一个“好”字。
秦姨便连忙要将他搀扶起来:“来!你跟秦姨走,去房间里好好睡一会儿,你不能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你付叔说过什么,忘了吗?就这样,你怎么能接受手术?”
郁南行未喝酒,却绝自己已经醉得厉害,他靠在秦姨的肩上昏昏沉沉道:“做什么手术?假如她永远都不要,我做手术干什么?”
秦姨就想要再宽慰他两句,却见对面楼梯上,徐烟不知怎么也这样早起来,她脸上还带着点儿笑,大约是只看到一边的秦姨,刚想要跟秦姨打招呼的,却不料瞧见了秦姨旁边人高马大的郁南行,徐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