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戴姑娘再怎么厉害,始终是没有名分的外人呀,她怎敢有勇气如此待你?”
槐珠无心之言,玉娆却听出了猫腻。
她依旧不动声色地跟槐珠诉苦:“你又知道些什么,我家主子虽然还没扶起来,可在我看来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相爷对她宠爱得紧,我现在要是敢违逆了她,等她将来爬上位还指不定怎么对付我呢。”
槐珠听完也觉得有道理,对她叮嘱道:“若是以后戴姑娘又打你了,你就来找我家小姐,她肯定会护你的。”
玉娆点头表示明白,心里未见得真这样想。她要是敢来找我,戴诗诗不得打断她的双腿,再把她卖到下等勾栏里去?
婆子们听她们不做事儿在哪儿闲言碎语,跑出来瞪着她们,把她们驱散了。
因为是很平常的一天,槐珠回来也没告诉我。
结果当戴诗诗带着鼻青脸肿的玉娆找上门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磕着瓜子看话本。
眼下正是阳春三月,花红柳绿,气候宜人,好心情被破坏掉了。
只见她把玉娆推搡在地骂骂咧咧:“我还当姐姐是个大气人,没想到连我这边的事儿都要插上一脚,是不是要把我从相府撵出去你才甘心?”
我冷眼望着她跟地上的玉娆,这人又跑我跟前发什么疯?
我不想搭理她们,干脆装作没看见,继续埋首看话本,手心里的瓜子也刚好吃完了,准备去拿几颗接着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