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蜂王浆是优质商品，还是对人体有益的良药，乔恩所做的并不是坏事。这一点，艾琳也很明白。
但是，每次看到乔恩如此操控蜜蜂，艾琳都会想起表情暗淡地吹奏无音笛操控斗蛇的妈妈。——那时候，妈妈或许和自己一样厌恶操控其他生命吧。
妈妈或许也把自己看作飘浮在广袤无垠宇宙中的一个小光点，她或许也认为斗蛇和自己一样，是小小的光点——所以妈妈才会对操控斗蛇感到厌倦吧。
斗蛇为何如此，人又为何如此呢？
这个问题也许没有答案，但始终在艾琳的心中盘旋。她想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叔叔，”艾琳开口问，“王都有让女孩子学习的学校吗？”
乔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恼的神色：“有倒是有，不过都是些致力于提高女孩教养的学校，以便她们毕业后成为贵族或者高官的夫人。就算去了这样的学校，你也不会满足的。”乔恩叹了口气，摇摇头，“如果你是男孩就好了——我不止一次这么想。如果你是男孩的话，不管是阿桑还是其他人反对，我都会把你送进塔木尤安学习的。”
当然，如果是贵族家的小姐，倒也可以在塔木尤安学习，但毕竟是极少数，像艾琳这样的身份，是不可能获得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