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丧失自知之明,很可能就会在某一天要了自己的命!”
赵让接过代掌教的话,继续说道。
“不错,所以你还要坚持刚才的说法?”
代掌教背负着双手,居高临下的说道。
赵让却点了点头。
这让对方有些恼怒。
“茶室里是第一次,现在是第二次,事不过三!”
这话里有很浓的威胁意味。
但事实是不会因为威胁而妥协的,所以赵让并不会改口。
不得已,代掌教深吸了口气,问道:
“你说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赵让答道:
“就是我刚从九重天的师叔祖那下来,在三个姑娘居住的院子里的时候。”
代掌教仔细回想了一遍当时发生的事情。
对于能把整座道藏阁中的所有典籍全都铭记在脑中的人来说,回忆刚过不久的事情没有任何压力。
细想之后,代掌教觉得自己表现得没有任何问题,便更加笃定赵让是在胡说。
不过他现在已经不着急了,也不想再纠结赵让是不是在吹牛。
哪怕是胡说,他也想赵让给他说出些道道来,看看这个被自己师兄和师叔祖都看好的年轻人,究竟有多少灵机一动的本事。
“你穿的虽然素朴,但我一眼就看出你身上的道袍是用香云纱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