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引连忙把她的梨子抢过来,道:“可不敢再吃了,到时候要是真的胎大难产,我怕她真的把你给剖了。”
丽婉被吓到了,连忙道:“胡说胡说!怎么能真的剖开了,我长那么大,还没听说过谁肚子里的娃娃剖出来还能活的!”
沈引见她这样觉得有趣,愈发要吓唬她,道:“怎么没有?人家胎大难产,把孩子剖出来的也有,只是没人缝得回去罢了。”
丽婉吓得捂着脸就开始尖叫:“爷您别说了,我不吃,不吃就是了!”
沈引哈哈大笑,揽了她入怀,还叫她捶了两下,心情也是好了很多。
……
胡霁色坐在马车回家,在车里微微打了个盹。
突然感觉马车急停,胡霁色晃了一下,醒了过来。
“怎么了?”
外头沈家的车夫道:“小姐,路中间躺着个人,好像受了重伤。”
胡霁色愣了愣,然后连忙从车里钻了出去。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接着火光,胡霁色看清楚那是个少年郎,可能最多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上一件白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
“这……是已经死了吧?”
这人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呢,看样子是还喘气,但这哪能救得活啊。
胡霁色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的胸口位置的刀入刀角度比较刁钻,是从上面往下扎的,而且并不在心脏的位置,应该是被一个比他个子高很多的人扎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