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声音：“是粱君。这么凶的敲门！不晓得轻一点吗？”
梁君：“快开门！”
宿舍内 晚
曹侠慢慢地从椅子上起来打开门，看见梁君气呼呼地便问：“你怎么的？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梁君有些低下头地：“进去再说。”
粱君进入宿舍。
曹侠移近椅子，说：“你坐吧。我倒杯水给你喝。”她拿起杯子去倒水。
梁君坐下。
曹侠双手捧着杯水送到梁君手上，问：“今晚，你有什么不愉快的事？”
梁君：“很不愉快！”
曹侠：“什么事使你不愉快！和病人争吵了还是其他什么的。”
梁君：“谁也没争吵，就是你的嘴多。”
曹侠：“我的嘴多？我多了什么嘴！真莫名其妙！”
梁君：“刚才我和李一春两人分辩半天。”
曹侠疑问地：“你们俩分辩什么？各不同行，不存在业务上的看法嘛！”
粱君：“李一春今晚请我在燕春楼吃饭。哪里是吃饭，就是鸿门宴。他说我看上了洋进博士。你说是不是天方夜谭？我说没有这回事，他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