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在某部作品里写:“你一直在寻找最沉重的负担,结果找到了你自己 ”有两种忧郁,一种外在的,世界的苦痛,一种内在的,自身的苦闷:如电影开头剪了两段非洲难民的新闻影像与小镇青年暴力行为的对比 杜蒙让这种忧郁有其完整的序列:从一个握紧加速杆的动作、一片风景开始(影片里有几段是主人公在郊外长满荒草的旷野上骑摩托车飞驰而过),以一块指甲上的泥土、一方天空告终(因女友的背叛,或就是一种不甘心,我们的主人公用力去踢倒地的阿拉伯青年的脑袋,整整九次) “我靠会让别人死掉的东西过活 ”孤独的定义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万事万物有可能如此彻头彻尾地缺乏意义吗 影片结局如E·M·Cioran写到“每次看到风景,我都想把身上一切非宇宙性的内容统统摧毁 草木的乡愁与大地的懊悔不可抵挡,我愿变成植物,每天死于日落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