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刚说完,整个人便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夜色当空,一队骑马的人影赶到老关。
“他怎么过的河州?”走入驿馆,常四郎抱着手,看向床榻上的老卒。
河州和望州一样,都是隘口改建的边关城市。如果赵青云不同意,这求援的老卒,定然是过不去河州的。
“小东家当初翻了驼头山,这事情,老将廉永也知晓的。”旁边的老谋士凝声回话。
“关键是,赵青云那个狗爹养的,真要投敌?”
“主子,我也看不清……你瞧着他,头发都花白了,那把挂在马腹褡裢的刀,都是锈迹斑斑。”
常四郎静默了会,脸庞微微不悦。
“长阳里的傻皇帝,还以为去议和的狗官,应当快到了河州。”
实则刚过老关没多久,便被他派人追着杀了,尸体都埋了三层土。
“那主子为何,当初让长阳的狗官过了老关。”
“以后攻打长阳,总该留个名头。”
常四郎皱了皱鼻子,缓步走出驿馆。
站在月色下想了想,他突然就翻身上马,单骑往清泉城奔去。仅三四个时辰,他便奔到了清泉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