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门瞧着不像是墓穴,可这般大费周章建石门石室又埋于深山地洞里的,里头不会是寻常的东西,若是兵器火药什么的,难保当年墨家惨遭仇杀只是个幌子,真相或许是因为墨家参与谋反未遂才被灭了门。”
敬王对顺帝这个父亲向来不亲近,在他眼中,父皇冷酷又无情,对他冷漠不关心,若是他对所有皇子公主一视同仁也就罢了,偏偏他唯独对自己疏远,对别人宠爱疼惜,尤其是宁安和太子,他怎会心中无恨。
敬王的言下之意,陆肖贤不敢深思,顺帝同敬王之间发生过的那些事,他是知道的,他如今敢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他,也不是没有思量过,只不过他比顺帝更清楚,在当下所有皇子中,能担大任的恐怕就只有敬王,他愿赌一把,赌赢了,他便是令人望尘莫及的国丈,赌输了,只要敬王不谋反,那自家的女儿就还是敬王妃,怎么样都不吃亏。
敬王返回自己的房间时,韩松还在他房间里,嗑了一地的瓜子花生壳,边吐壳还边嫌弃。